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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”的一声响,杨书记一拳砸在饭桌上,桌上的碗碟稀里哗啦的乱跳“居然干出这样辱门败坏的事情,真让我的脸没地方放!”

杨书记拳头疼的厉害,心中的怒火更是烧得根根头发竖起来。

赖黑子半背半拖着杨新华,他站在客厅里听杨颖汇报半天,又见杨书记发无名火,沉着声问“杨新华都昏迷着,不清醒的人什么都不知道,你发那么大的火有屁用,还厂长还书记的,看不清火候,想训人也得先把人弄醒啊!”

“你是谁,跑到我家说这种话?”被一个孩子指责,关键是那孩子说的也是。杨书记忍不住朝赖黑子责问。

“我是谁,嘿嘿”赖黑子不气反乐地说“我是救你儿子的人,你要是要他,过来帮我把他放床上检查,伤重了还要上医院,你要是不要他,我把他送回去,让那个不知哪里来的疯子继续打!打人的游戏我可百看不厌!”

母亲过来拽拽丈夫的胳膊,杨书记清醒过来,拳头的疼痛立即传回大脑,他不由自主地扯着嘴角。刚才真气疯了,用那么大的力,现在的疼,也只有自己受着。

回归正常,杨书记觉得黑小子的话不无道理,他疾步走到赖黑子跟前,悄声说“我气糊涂了,来,咱先把人放床上检查一下!”

除了身上的於青,骨头没大毛病,内里也不会有事,冬天衣服棉厚,赖黑子试过那家伙的力气,不可能给正常人打成内伤。

身上的酒精没擦完,杨新华醒过来,看到赖黑子,有些吃惊地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
赖黑子不想理他,堂堂大男人被当街打的翻来滚去,上三辈的祖宗脸都给丢光了。没有人回答,他自已的意识恢复过来,记得听到仝计东打刘梅耳光,一怒之下摸一根棍子来打仝计东,后来被仝计东打晕了…

他打量一下周围,认出是自己的家,这下丢人丢到家了,爸妈知道不知怎么收拾他,NN的,我怎么有那么糟糕的命运,与女人约会一次居然被打。

看杨新华醒过来,赖黑子把他的计划说了,杨新华伸手抓住赖黑子的手,内疚地说:“本该我做的事,却让你来承担,黑子,谢谢你,路上小心,欧阳云那里有流动资金,需要多少你拿就是了,我在徐州有同学,我给你写地址和电话!”

“你同意就好!欧阳云在家不去是吧?”得到杨新华肯定,赖黑子接了杨新华写的同学地址,转身走掉。到门口看见杨书记一家五口人,都站着,默不作声。杨花与黄书良也回家来,看着赖黑子从他们中间推车走过,直到打开门出去。

“说吧!怎么回事?”杨书记一家人鱼贯而入,床前只有一张骨排登子,杨书记坐下,母亲迫不及待地问。

杨新华不知怎么说,闭上眼睛。杨花说“我还有三天就结婚了,老三,你能不能消停些,你说下班不回家,跑八连路去干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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